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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平

TAN PING
谭平

谭平:中国最牛的抽象艺术家,涂掉500米的画!

2016-05-13 16:15:47 来源:一刻影像

过去抽象艺术家都会是非常孤独的,他快乐只是在于自己在创作的时候,他有他自己的快乐。

现在无论是变成了一个时髦也好,潮流也好,好像大家对抽象艺术都变得很喜欢。

同样我们也会在想,抽象艺术也可能还会变得比较孤独,也会有其他的一些潮流再来的时候,可能抽象艺术又会被放到一边,但是对于艺术家来讲,他不会改变他自己的初衷。

一刻talks对话谭平,告诉大家他对抽象艺术的理解。

对话——谭平:中国最牛的抽象艺术家,涂掉500米的画!

对于两个艺术家共同在一个美术馆里合作完成这样的一个白墙计划,也是至少在中国是第一次。对,这叫开始。

谭平:我对抽象接触都是在八十年代初,也不明白康定斯基在干吗,蒙德里安在干嘛。觉得画抽象的色彩、线条都很自由,这在表达起来的时候,好像更加的放松。

过去抽象艺术家都会是非常孤独的,他快乐只是在于自己在创作的时候,他有他自己的快乐。现在无论是变成了一个时髦也好,潮流也好,好像大家对抽象艺术都变得很喜欢。同样我们也会在想,抽象艺术也可能还会变得比较孤独,也会有其他的一些潮流再来的时候,可能抽象艺术又会被放到一边,但是对于艺术家来讲,他不会改变他自己的初衷。

你在画什么?

谭平:一个艺术家他最重要的一个价值,就是他的个人的独特的这种感受,通过艺术的方式表达出来。如果我们每个艺术家都能够这样的去面对自己的时候,我想我们给予这个世界的应该是非常丰富多彩的,不同的艺术。

遇到很多的观众都会问,说什么意思?就会问抽象艺术什么意思,这个好像是一层窗户纸一样,如果是一个女孩她去选择衣服的时候,她非常简单,这个颜色我喜欢不喜欢。她就没有说我看不懂这个衣服,它很简单。抽象艺术在某些时候是没有什么意思的,它只有点、线、面和颜色。一个艺术家通过这样一个作品去表达自己的时候,其实他的情感、他的感受是躲在画面的后面的。有的人能够感受到,有的人可能感受不到。感受不到这个艺术家的这种情感的表达,但是他完全可以通过画面的色彩去和他自己有一个对话。

东方抽象与西方具象,这么合在一起,两个人的这样一个展览。一个西方人反而画具象的,东方人反而画抽象的。这样两个不同文化背景的艺术家,一旦放在一起的时候,他们会发生什么。东方绘画当中有一个很重要的一点就在对于一个作品的一个阅读。我们是围着这样的一个作品在阅读,西方的绘画更多的是站在比较远的地方来观看一个作品。这个就是一个对话关系。

一个东方艺术家和西方艺术家,他们到底有什么样的不同。我就记得讨论的有几个点,一个是我们关于观看的问题,还有一个是关于绘画的问题。我下的每一笔其实就是这笔本身。它和形什么的没有关系。它可能根据这个画面的结构有关系。

你是“东方抽象”的代表吗?

谭平:我觉得东方抽象这本身就是一个假命题,这是我个人的一个看法。当很多艺术家他的艺术追求面向着东方抽象的时候,我觉得这个方向是一个虚无的,我觉得艺术家还是要真正地面对他自己,每个人他都有不同的这种生活环境,不同的知识背景,成长路程,都是不一样的。作为我们现在一个人,他都不是一个纯粹的东方人或者纯粹的西方人,他都是一个混杂的。所以他的艺术也是需要表达他的真实的感受。这个艺术家他的价值也就体现出来。

它既有绘画的,然后又有行为的。同时又是一个观念的表达,所以它也是一个综合艺术。看到我们这个展览它不是一个结果,而是一个过程。他画画的时候非常快,像舞蹈,跑起来,但是我画就特别慢,就在里面。在同一时间他画,画完之后我画,我画完之后他再画,来回地这样画。

一开始可能是通过一种对抗的方式,是通过互相破坏的这种方式。他加强他的这种形体,然后我再用更重的这种墨来进行消解,就不断地这样。他加强我消解,加强我消解,这样的一种过程,最终呢达到了一个和谐的状态两个之间发现合适了,不画了。既有他的也有我的。

过去的文化交流,往往都是浅层的,就是把各自的艺术家作品放在一起,但是没有真正的这样一个交锋、交流。我是非常希望能够做的更深入,才能达到互相的理解,互相的借鉴,最终共同创造出这种新的世界的文明。

500米的画怎么画出来的?

谭平:美术馆它的空间有1600平米,两层墙面有500米长的墙面,你把它给画出来,两个人来做。这里有节奏上的问题,画幅的问题,我画画的时候,前面都手拿一个很长的竹竿,前面绑上笔来画,这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一些尝试。画画的时候,你的手离你拿的笔越短的时候,你控制的越好,但是一旦长的时候差不多有三米、四米的时候,你这个控制力就变得特别重要,非常的耗费体力,我觉得这个是一个特别强的感受。

另外一个,作为一个艺术家,你的内心的空间有多大,你就能画多大的这样的作品,我对这个抽象艺术的理解,它是一个空间艺术,它并不是一个架上艺术。我一直像一个观众,就是不断在走,我在这个空间里在走,我走的时候也是,我眼前看到的,我经常是一转身看看后面怎么样,看看左面,看看右面怎么样,就是说这个墙需要三条线,那个地方需要一个墨点它们的楼梯间那儿,有一个非常长的景观,我在那个地方就画了一条线。就像一个长卷一样,我在画那条线的时候,我心里想那边有一个美女,非常大的眼睛在看着这头,就那样的一个感觉

从白墙到白墙这个计划,从没有到有,从有到无的这样一个过程。所以到最后的时候,我又回到这样一个空间,给它重新给覆盖掉。按原来创作的程序给它往回画,好比如说卡斯特利的绘画,我就让他,最远的那面墙开始往回涂,然后再涂到第二面墙,然后最终再涂到最近,这有点像一个东西的一个倒叙一样。

我再重新的用白色按照这个线条再给覆盖掉,再给画了。一点一点就让它消失让一个作品变没的方式,我觉得是要加强一个概念,就是艺术家的价值到底在哪。我们过去总把叫艺术品的价值定在了市场,那我们现在就说这张作品没有了,那它的价值在哪。其实这个是在今天应该给大家提出的一个很重要的问题。精神上的这个作品要留下,留在我们观众的这样一个心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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